一刻的缱绻。
齐霂侧首,薄唇略过她的额际,轻浮过她小巧的鼻梁,准确无误的噙取住鱼知鸢的唇珠,含在双唇间吮了吮,唇瓣两相贴着,饶于齿间的话缓缓道出:“元宝是吉祥的物什,娘子便是大郎的元宝。”
这话无端的撩人,还有些莫名能让人信服的道理,鱼知鸢一瞬间疑惑浮上心头,觉得这傻子似乎挺有当风流纨绔的慧根在里头。转而又想,齐霂真是傻子不成?怎么能说出让她心跳陡然间加快了频率,面颊绯红的话语。
然这傻子不待她细细探究下去,薄茧的指腹抹开她眉间的褶皱,薄唇强势地将鱼知鸢的双唇hanzhu,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卷过她无处躲藏的香软小舌砸吮。
瞬间就让她抛开了那些个杂念,只专注于这唇舌间的无尽旖旎,缠绵悱恻的幽香钻入鼻尖,直搅得脑内的清明浑浑噩噩的,原来同一个人亲吻都是这般的磨人又深陷。
在鱼知鸢的玉指点过他额际的那一刹那,齐霂就着了道,他鬼使神差得拥住她,将细密的吻点在她绯红的面上,还说了些往日里他不齿的ngdang话。
就算他两辈子再如何不谙风月事,品鉴一个美人的水准还是有的,从前的鱼知鸢盛气凌人,将她的十分好样貌毁了泰半,是个让他一瞧就蹙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