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得在齐霂下半身胡乱踢打:“齐霂!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替你在外头遮掩,你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也能帮扶你一二,我们不是已经达成了合作的盟友关系吗?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不知晓?”齐霂嗤笑一声,俯身贴近鱼知鸢的脸面,鼻翼涌出的呼x1洒在她面上,不过须臾,鱼知鸢就滚烫得如同沸虾。
齐霂的声音低沉,剑眉入鬓,深邃的眸仁直盯着她,宛若锋利的刀尖,戳着她x腔下的一颗心,他似是生气了?
鱼知鸢长睫微扫,颤抖着眨了眨眼,原以为这人早便消了气。她转了好一大圈回院时,这人恍若无事发生般在案前写着什么,她还念叨不愧是世子爷,这般气量实数上乘,她这等小人诚心实意的钦佩!
“你若有气,你直说便是。我我我,我思来想去,可能、兴许、大概是,下午时将了你一把,让你……让你那样了,确然对不住你,但我也说了,你若有需要,我就寻个清白的丫鬟。也,总归,也b你自己要,要好些是吧?”
鱼知鸢消了些许气焰,磕磕绊绊得替自己解释了一番。她若不说还好,一说,齐霂的俊脸又沉了几分下来,唇角玩味的笑蓦地放下,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你真心觉得对不住我?”齐霂伸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