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就是昨日那书生。
她展颜明yan一笑,同书生打了个招呼。书生忙偏过头磕磕绊绊得回了好,拿笔的手抖着写坏了一个字。
“你这么紧张作甚?怕我吃了你不成?”鱼知鸢微微倾身,瞧了一眼书生写得字,夸赞道:“这字委实不错,很有风骨,我很喜欢,冒昧问下,我能否向公子讨要一张笔墨?”
齐霂就在此时,cha到了二人中间,拉着鱼知鸢的袖口,沉着脸se愤愤不平:“娘子!你不许同旁得人这样!我,大郎,大郎的字b他好千百倍,娘子若欢喜,大郎现下就写一份交给娘子。”
鱼知鸢噙着笑,反问:“傻子也会写字?”齐霂被她一噎,双眸盈着泪,傻傻得瞧着她似是被她给伤到了心:“娘子从不说大郎傻,还夸大郎是最聪明的,大郎如何不会写?”
鱼尚书无奈道:“好了,莫要在这里闹了。”遂将三人又驱逐了出去。
鱼知鸢试探了一回,没看出什么来,心里琢磨着要如何才能将齐霂的面目拆穿,最好是他在放松了警惕以为她不在意的时候突然试探。
醉酒那招用过了,而昨夜装睡的法子同醉酒一个理,所以才没试探出来,看来她得另寻个旁的法子。
鱼知鸢每日的生活无所事事,不是睡在美人榻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