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子上。
鱼知鸢努了努嘴,在齐霂的薄唇上捏了捏,低声骂了句:“狗男人!惯会骗我,受伤也有我的一份,连昏过去了都要赖上我,你去祸害萧意安不好吗,我这处有什么好图谋的?”
玩够了齐霂的脸,接下来就是他仅着里衣的身子。鱼知鸢小心地探进衣襟,一只手扭着角度颇有些怪异的姿势,在齐霂炙热的x膛上到处揩油。
指尖猝不及防触及心脏上的皮肤,那道极深的伤痕磨过指腹,齐霂眉头深蹙冷不防闷哼了一声。鱼知鸢吓了一跳,连忙ch0u出手,就见齐霂面se又苍白了一些,想来是那道伤痕未愈的缘故。
鱼知鸢叹了口气,继续咸鱼得瘫在床上,双眸无神的望着床顶发愣。直至圆圆唤回了她:“小姐,这药要如何喂?”她一回神就见圆圆端着药碗,愁眉苦脸得望着齐霂紧闭的唇齿。
“你先放下,帮我一把,将他半坐起身子。”圆圆依言,两个人又是一顿忙活,才把齐霂半坐起,后头靠着几个枕头和床栏。
鱼知鸢半跪在齐霂身侧,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嘴:“你来试试,这样行不行。”圆圆端着药碗,喂了一勺,药汁只堪堪在齐霂唇上淌了一下又回到了勺子里,圆圆见此摇了摇头。
“可有问过太医,还有何法子?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