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江枫眠抹了一把汗,长舒了一口气,暗道古语有云君子远庖厨,此话当真不假。
齐霂亦是松缓了口气,脸上沾了好些灰,一张俊脸上白一层黑一块的十分地狼狈。他用帕子净了面,小心地将半屉糕点摆在瓷碟上,就拎着食盒要去寻鱼知鸢。
鱼知鸢一直待在暖阁内,齐霂原想着径直入内,蓦地想起鱼知鸢说得那些话,顿了顿步伐,停在门外,让圆圆去里间替他通报一声。
不过须臾,他和江枫眠便一道被邀请进了暖阁。鱼知鸢端坐在椅子上,长睫轻颤,挂着几颗泪珠,一张小脸因着睡意浮着一层粉嫩娇艳。
她眨了眨眼羞赧道:“是我不是,一时睡了过去,将你们忘得一干二净。”
“无事,怀着身孕自当多睡些养养神。”齐霂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食盒中的瓷碟递给鱼知鸢,殷切地看向她,颇有些不好意思:“鸢儿尝尝这糕点味道如何?”
鱼知鸢见他这幅神情再见那瓷碟中糕点的卖相,哪有不清楚什么意思地,她尴尬地笑了笑佯做无事地捏过一块放在唇齿间小口咬了一下。
“嗯,尚可。”她面色如常地回齐霂道。眼见着齐霂的神情终于恢复了正常,柔和了眉眼,唇角噙着笑意:“你喜欢便好,日后我再做与你吃。”
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