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把冷冬送进了监狱,等待他的必然是公正的严惩。姐,让你受委屈了!”
“呜呜……”看着叶亦凡动情的模样,谢晓婉终于痛快的大哭起来。
这次哭泣,不是痛苦,而是解脱,一年多来来,无数个日日夜夜对冷冬的憎恨,无数个担心叶亦凡追凶不成反被杀害的惊恐,都在叶亦凡这一跪之下烟消云散。
“哎呀,我说你们这是在干嘛?明明是报得大仇,应该开心才是。”叶亦凡身后的成兴宏,一把将热泪翻滚的师弟拉起来,紧跟着朝着喜极而泣的谢晓婉嘟囔道:“你这个当姐姐的也是,怎么可以一个人哭泣呢?要哭的话,我成兴宏也陪着你们留下幸福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