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嘴上不饶人,我那些有不是春宫画,有什么不能见人?”
两人开了一阵玩笑,叶空说道,“槐兄,其实今天这一顿,既是你安排下的压惊宴,也是我等的告辞宴,吃完以后,我们立即上路,回返沧南。”
槐魁惊讶道,“上次你们急匆匆去黑龙城,这次刚回来,又急匆匆离开,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让为兄招待的机会都没有,书上说……”
偶尔“书上说”还行,老是“书上说”就腻味了,叶空忙道,“槐兄,不是我等不想盘桓,关键是那延平,等他解决掉延墨,我就麻烦了……唉,这年头,好事不能做啊。”
“哦。”槐魁叹息道,“其实不是槐某硬要留你们,而是后日,将有一场天降的机缘,你们急着要走,真是可惜了。”
“天降的机缘?”所有人都眼前一亮,忙往着槐魁看来。
叶空也饶有兴趣道:“槐大哥,你说说哪有天降的机缘?”
槐魁笑道:“上次匆忙,又被你拉着画什么婚纱照,我居然忘了说……其实虽然我是镇长,可我也喜欢外出游历的,那天看见弟妹,也刚巧就是为这场机缘才回镇的……”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看向了曹慕色,不知道叶空口中的师尊,为什么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