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
地上放着一个行李箱,江兵说:“我老家有事,这边的工作已经辞了,房子还有两个月租期,房租我就不要了。”
何洲也不关心地问一下,只道:“那你等会儿,一半押金我先给你。”
江兵点点头,又交给何洲一个信封,“这是我欠符晓薇的钱,全在这儿了,你到时候帮我交给她。”
信封口上严严实实,何洲瞟了一眼,接过后又拿出钱包,将一半押金递给他。
江兵拖着行李离开,就如来时那样简简单单。
何洲还记得七八个月前房东说替他找到了一个合租伙伴,下午江兵就拖着行李箱出现了。他自称北方人,辍学以后南下打工,现在是一名司机。
江兵烧的一手好菜,主动提出与何洲搭伙吃饭,饭桌上更能促进室友情谊。他不像普通的司机,更多的时候上下班规律,仿佛老板根本不需要他跟进跟出。江兵是一个不错的室友,何洲勾着唇,慢慢撕开信封。
里头除了一叠纸币,还有一张纸,硕大的a4纸上只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何洲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随即将纸揉成一团,准确无误地掷进了门边的垃圾筐。
临近期末考,孙回不再像期中考那样临时抱佛脚,饭后送别了姐姐,她就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