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生一笑,“你说全国有多少港口,又有多少港口集中在海州市?海州市的企业,大半都在做进出口生意,我这里——”他随手指了指,“只是小本经营,进进出出都要通过大集团,你以为我这么早就想退休是为什么?不光是年纪大了,想好好做些其他生意,还有就是因为在海州束手束脚,当中的关系千丝万缕,一个不小心,呵呵……”他点到即止,没有将话说完。
现在黎秋生将希望寄予城北的房地产项目,他之前听了何洲的法子,深觉可行,深思熟虑后决定放手一搏,这会儿何洲说已打点妥当,黎秋生安下了心,找来财务交代一番,便让何洲放手去办。
那头孙母连续找了孙回三天,最后她放弃了,孙父嚷道:“找什么找,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等着开学把她从学校里抓出来!”
孙母一想也是,因此不再急于一时,开始安安心心做起了老板娘。
孙父正在做着发财美梦,继续过着家里、旅馆、棋牌室三点一线的生活,偶尔买一张报纸翻找北站扩建的新闻,看着周围又拆迁了几处地方,他踌躇满志。
谁知道这份意气勃发的状态在几天后告破了。
这天孙父与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后出门闲逛,中午去棋牌室打牌,手气不佳输了好几把,又有牌友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