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冲回她的体内,孙回怒吼哭喊:“我杀了你,啊啊,你不许进来——”
何洲被她的怒威震慑住了,涨红着脸又哄又讨好,一个声音高亢尤如屠妇,一个温柔似水犹如书生,角色好像颠倒,又好像没有颠倒,最后何洲到底还是没有进去,只抱着孙回不停亲吻安抚。
孙回抽抽噎噎:“混蛋……呜呜……”
何洲既心疼又心软:“我混蛋,乖……”
哄了好半天才将孙回哄住,睡衣重新穿上了身,孙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完,可怜兮兮地抱着被子,一脸戒备地躺到了床边。
何洲连哄带骗,又将哄到床中央,义正言辞绝对不越雷池半步,终于得到了半张枕头的位置,孙回哭累了,又感冒,过了片刻就睡着了。
何洲就这样看着她睡,又浓又长的睫毛一动不动,他偶尔拨一下,孙回会无意识地嘟囔,何洲笑了笑,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在里头呆了半晌,又冲了一个澡,这才重新出来。
走了两步他又折到了大门口,提起行李箱想要放回杂物间,手刚拽起箱杆,他便顿了顿,又试探着拎了一下,空荡荡的箱子没有半分重量。
何洲眸色一沉,随即又无奈地笑了笑,将箱子放回杂物间,他又睡到了孙回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