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洲一言不发,意犹未尽地啄着她的脸颊,一会儿捋一下她的头发,一会儿又拧拧她的下巴,视线一直锁在她的身上,直到将孙回看得面红耳赤,他才笑了笑,贴着她的耳朵低低道:“早!”
低沉暗哑的第一道声音,在晨光中如风拂面。
起床后孙回装作若无其事,刷牙洗脸吃早饭,没有提昨晚的任何事情,何洲也极其默契,只问她今天上几节课,又载她去上学,积雪落了一地,大路上倒也安全,慢慢开车没有打滑。临下车前何洲亲了亲她,叮嘱了几句才放行。
孙回一离开他的视线,立刻就把笑眯眯的脸切换成了皱巴巴的苦瓜脸,一瘸一拐步履艰辛,胡思乱想一阵,脸色渐渐泛红。
谢娇娇对她的异状满心狐疑,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小声道:“你做了?”
孙回奇怪地看着她,又听谢娇娇说:“就是那个,你跟你家洲哥哥做了?”孙回喷了一口饭。
通宵一夜的符晓薇原本精神萎靡,什么话都听不进,偏偏就听见了这句,她双眼一亮,拉住孙回的手激动道:“做了?”
两人一脸兴奋,蔡茵唯含着米饭做痴呆状,孙回涨红着脸气呼呼道:“你们才做了,你们太不要脸了!”
这顿饭到最后变成了生理课,又或者是辩论会,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