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回家过年吧,除夕你大伯在酒店里包了两桌。”
孙回将手心盖在杯口上,温温热气浸润掌纹。
夜里何洲回家,时间已近凌晨,他见孙回还在客厅里看电视,诧异地走过去搂了搂她:“怎么还不睡?”
浓浓酒味扑鼻而来,孙回皱了皱鼻头,靠在他怀里道:“想事情呢!”她掰起何洲的一根手指头把玩,发现上头的薄茧已淡了许多,孙回小声道:“下午我妈打电话给我!”
何洲滞了滞。
孙回拧着眉头回忆对话,甚至仿照孙母的语气说:“你爸的臭脾气你也知道……”说了许久,何洲也不插嘴,孙回笑了笑,轻轻叹了口气。
何洲蹭着她的脸,好半晌才问:“那你要回去过年吗?”
孙回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抓着何洲的手指头,“小时候,我们楼下邻居发脾气,把他们家养的狗打了出去,那狗受了伤,在楼后面‘呜呜’叫,我放学的时候发现了它,特地偷了晚饭下来喂它吃,还给它去洗了洗伤口,很怕它会死,不过幸好它没事,那邻居后来找了过来,要带它回去,那狗还不肯走,用红烧肉来哄它,它也不肯走。”
孙回笑了笑:“我就想啊,狗也是有脾气的,主人也会拿红烧肉来认错讨好,我妈今天说得太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