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对刚才的那个女孩说吗?我会拭目以待,看看哪个人有如此本事,让澄少甩掉花花公子的帽子。”
那个人还不就是你。曹澄将两只手肘支在桌上,托起双腮,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地看着奕宁,眼神似醉非醉,朦胧而奇妙。可是,奕宁简直就是绝缘体,在他千万伏的放电下依然安之若素。
酒足饭饱后,曹澄带着奕宁来到一家高档的鞋店,挑了一双棕色的雪地靴。他把奕宁按在沙发上,蹲下|身,脱去她的帆布鞋。在奕宁的目瞪口呆下,亲自替她穿上靴子。
“合脚吗?”曹澄抬起头,望着奕宁,笑着问道。
“这很贵的。”奕宁不安地看着标价,摇了摇头。
“虽然被老板扣了不少钱,但我跑堂赚的钱够买了。奕宁,你上次因为救我,丢了鞋子。我想赔你一双。不要拒绝。你只要告诉我,穿得舒服吗?”
“嗯。很暖和。”奕宁低下头,看着曹澄,微微一笑。真的很暖和,就像起暄一样,身上全是阳光的味道。
坐公交车回去的路上,奕宁收走了曹澄的钱包。指责他花钱大手大脚,预测他迟早又要变成穷光蛋,在他回饭店之前,自己会替他管账的。她看着脚上胖乎乎的靴子,不停地对对碰,打开了话匣子:“曹澄,我以后想做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