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些钱财,那也罢了,
国公府不少她们那一份。但我从未想过,她们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柳氏叹了一口气,目光却带着刺骨的冷意。
而裘晚棠瞧着那摔在地上的胭脂盒,只觉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头燃起。她前世要不是因为病在床上,怕就是要给毁了容吧,王氏母女,竟从不留余地的吗?
裘晚棠却忘了,裘菡词说的好听些是国公府的表姑娘,在京都的贵妇圈里,照样是对她们不屑一顾的。她们又生性虚荣,总图着攀高枝,如不去抢了裘晚棠的亲事,又哪去得个更好的呢?是以当知道她已退了热,明日就要叫左丞夫人相看了,这才下了狠手。
“娘亲莫气,”裘晚棠替柳氏按着肩,柔声宽慰,“爹爹顾着义道,也不能将她们赶了出去,只她们既然这般狠毒,我们回报过去就是了。”
她黛眉微扬,墨玉般的美眸似有流光辍彩,叫人瞥不开眼。
“棠娘预备如何做?”
柳氏握住她的手问。
裘晚棠淡淡弯唇,颇为云淡风轻道:
“娘亲不是有一件做给棠娘的春霓吗?那裙摆那般繁复精致,真是漂亮的紧,既然堂姐要见左丞夫人,怎么也得打扮一番,不能丢了国公府的面子。”
柳氏先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