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着得逞的笑,趁他不备又刮了刮他的鼻梁,旋即退到他对面。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裴蓠深觉自己次次都被她耍的团团转。便狠下心,预备拉过她好生交代一番。
他几步上前,就要去扯她,当然是控制着不伤到她的。可谁知这会儿裘晚棠见他真恼了,矮□想要躲过去,二人这么一动作,裴蓠不慎扯落了她的披挂,裘晚棠却是绊到了桌脚,扑到了他身上。
这一下还没来得及让他们反应,门口的墨酝便被巨大的响声引了来,叩门问道:
“姑娘,出了何事?”
裘晚棠登时一惊,连忙推着裴蓠起来。因着匆忙,她的衣襟松泛了大半,隐隐可见被海棠缕金挑线的蜜合色肚兜所包裹的丰润峰峦,腻如羊脂,起伏不定。
裴蓠这回的脸色几乎要滴出血来,他闭上眼,屏息凝神,手掌触到那披挂,一勾一挑之间就落到裘晚棠身上,遮盖的严严实实,不露半丝春光。
“下次若再这样,我便叫人替你缝个袋子,叫你日日套在身上!”
他咬牙道,展臂勾住她后颈,就将她打横抱起来,置到床上。
“诶——”
裘晚棠想喊住他,不防他跃过窗台,即时不见了人影。
她无奈的抓着那披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