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再想给她泼脏水便有些难了。
如今她和裴蓠一起,怎么也强过她一个人。暗的不行,就来明的。
裘晚棠想到前几日裘晋教于她的新式,便勾唇冷冷笑了。
他们来到这时并不见裘菡词的身影,只是过了片刻,却有个丫鬟匆匆走了过来。远的还有几分模糊,当她走近,二人细细瞧了瞧,具是一惊。
原是那个大难不死的丫鬟!
她来到了亭中,朝四处望了望,瞧见这会儿并无人在。便从袖中掏出一条苏绣帕子,放到了亭内的石桌上。
她放好了帕子,又拿出一件小东西,压在了帕子上。
因她行事一直低着头,裘晚棠就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来到她身后。
“你在做甚?”
她浅浅笑着,将粉瓷纤手轻轻搭上她的肩畔。
那丫鬟整个人剧烈一震,随即僵着身子不敢动弹。脸色却已青灰了一片。
“婢子,婢子丢了帕子,如今来寻的。”
她支吾道,额际泛了密密薄汗。
裘晚棠只弯了弯唇,墨玉般的眸子黯沉了一片:
“我怎么瞧着,你像是来丢帕子的。”
那丫鬟听了,就知她看到了全过程。只她看不见她的模样,不知她是哪家姑娘,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