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倒相同的很,虽毒了些,却都是最有效的。那丫鬟除了感到几阵剧痛,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含糊的□几声。
裘晚棠用脚尖抵了抵半死不活的丫鬟,回眸对着裴蓠笑道:
“我以为,君子是不打女子的。”
裴蓠脸颊微红,但仍是斜瞥了她一眼,嗤道:
“我可不是甚么君子,莫拿那迂腐的一套来说我。”
他说这话时,妖娆的眉目绵蔑,一副不屑姿态。却颇为勾人。
裘晚棠掩了唇边止不住的笑意,道:
“既然这般,日后你可是会对我动手?”
她稍带戏谑,对着他的容靥颜若朝华。
裴蓠登时一噎,片刻后方才气急道:
“我虽不是甚么怜香惜玉的,却不会好端端的来动你!况且,况且。。。”
况且若是你有丝毫损伤,我怎会原谅自己。
这后半句话裴蓠并没说出来,他定定的看着带笑凝视他的裘晚棠半晌,咬唇道:
“你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裘晚棠暗暗一叹,只可惜没套出夫君的真心话来。可他们既要相守一生,日后自然多的是机会。
想到这里,裘晚棠便又踌躇满志了。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裘晚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