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即刻蹙到了一起。尤其是当她看到戚氏托着的沾着口脂的那一处,神色更是顿时难看起来。
“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柳氏惊怒之下,忍不住脱口而出。
戚氏听了,心下微动,便转过头来看她:
“越秋,你知道这帕子是谁的?”
柳氏重重一哼,道:
“国公府里的口脂,凡是姑娘自个儿用的,都有些不同。像棠娘偏爱用花泥做的口脂,那口脂做好后便是剔透晶莹的,里头的碎花都叫滤干净了。而这口脂是撒了珠粉的,里头总有些亮色。你瞧瞧,这处可不是有许多。”
戚氏对比着柳氏说的,把那口脂处不错眼的看了一回。果见那小小的一块上有许多亮粉的颜色。
柳氏见她恍然的样子,便接着道:
“桑莞,你尽可以问问,这在座的夫人们可有谁用过这类口脂的?这的确是国公府独独有的,但不是棠娘的,却是那个大伯家的遗孤钟爱的!”
柳氏说这话时没给裘菡词留一点面子,而那‘大伯家的遗孤’,便是要撇清了裘菡词与国公府的关系了。想来,裘菡词这回真是触到柳氏的底限了。
戚氏也是个明白的,现在哪还不清楚。她堂堂的左丞夫人,却叫个小孤女和丞相府的长子在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