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知不觉泛了细密的一层薄汗。
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尽量保持了声音不颤抖:
“婶娘,那,那不过是些意外。许是哪个丫鬟拿着帕子把我的口脂给蹭了去。”
裘菡词说罢了这话,忽而想起了刚才游园时那端着点心的小丫鬟。那般的不小心,溅了了些水渍。那丫鬟就忙来替她擦,来回之间,的确会蹭了口脂去。
裘晚棠看了裘菡词不停变化的神色,心底轻嗤了一声。
裘菡词,既然你还不肯认命,那便莫要怪我了。
她勾了勾唇,缓缓抬了头来,却是一副沉痛的模样,面向裘菡词道:
“堂姐,我们虽说不是嫡亲姐妹,然而娘亲与爹爹待我们,向来是一视同仁的。你为何,为何下的了这样的手?”
裘晚棠说着,把那泪含在眼中,将落未落。然而比之裘菡词的模样,却更让人心里揪着疼,只道她遭了这般信任的堂姐陷害,内心该是如何的难忍。
玉容轻啜泪阑干,落花一枝春带雨。美人如玉,卷月携晖。
哪怕是哭的样子,也是个坚强的,不似那些菟丝草,柔弱的多了,叫人平白生了厌。
“如今那么多夫人在此,棠娘本不想叫丢了国公府的颜面,扰了姨母的宴会。只堂姐为何非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