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圆润肩头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光,山峦雪白起伏,红梅微颤。这极尽妩媚的姿态,只在他面前次第绽放。
灼烫抵着柔细芳草,沁湿了点点朝露。
“你这女子,不管在甚么时候都最磨人。”
裴蓠忍着那一阵一阵的快感,咬了红艳的唇道。
“没办法,往后受苦的可是我。”
裘晚棠攀着他,因染了情/欲而略略迷离沙哑的嗓音挠的人心痒。
裴蓠最终还是压下了她,道:
“该是让你受受苦。”
然而,那动作却又温柔至极。
一声痛呼,雪白的元帕上染了朱红。裘晚棠咬了一口裴蓠的肩,嗔道:
“没轻没重。”
裴蓠此刻憋的辛苦,听她如是说,便咬牙道:
“你当我经验丰富不成?”
只话刚出口,就被裘晚棠堵了唇。
腰肢款摆之间,发丝交缠,十指紧扣。这一夜被翻红浪,□无边。
翌日晨
裘晚棠醒来的比裴蓠早一些,彼时她被裴蓠揽在怀中,正对着她的睡颜精致姣媚,尖俏的下颌莹白如雪,鼻梁秀美高挺。眉目含娆,唇不点而朱。人说男子薄唇便是薄情,裴蓠的唇却如红果般饱满,上唇珠有些明显,却是吸引人去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