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深沉了些。”
裘晚棠面不改色的说完这些,心里暗暗的冷笑。
想不到,岳宁然早便在筹谋了,她成亲之前毫无音讯的人,待得她成亲之后,却是活络起来了。
戚氏看着岳宁然的名字有些错愕。半晌才道:
“这倒是奇了,往日并不见宁王世子来会宴,这回却是来了。”
裘晚棠越发笃定了自己的判断,若是成亲前岳宁然来毁她的名节,至多不过是让丞相府与国公府反目。但宁王府却要和国公府绑在了一块儿,毕竟她是国公府的嫡长女,论理,嫁给他也是足够身份的。但若是成亲后来了,像前世一般,既能毁了两府的交钱,又能毁了国公府的声誉,真可谓是一石二鸟之策了。
思及此,裘晚棠不由揪紧了帕子。
岳宁然,久不相逢。如果你真是来赴宴讨教,这不碍事。但如果你抱了甚心思,那就不要怪我们下狠手了。
裘晚棠腮边带了笑,回身来问戚氏道:
“婆母,要晚棠帮些甚才好?”
戚氏笑道:
“我听你母亲说,你素来省心,既是这般,我少不得要考校考校你了。”
裘晚棠笑着应了是。
二人谈论了一番暂且不提。
且说这边裘晚棠回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