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命她做的。而裘菡词让她这般,说不得那小贩是个传信的人罢。
裘晚棠轻笑了笑,便对裴蓠道:
“我记着,府里婆母常叫了女眷一同聚聚?”
裴蓠应了是,随后又问她:
“你想到了什么?”
裘晚棠便道:
“这几日天气刚刚凉爽,又不至于寒冷。我觉着这会儿晚上若是在后花园里摆个席面,也别有一番趣味。”
裴蓠微微一愣,看着她言笑晏晏的模样,似有所悟:
“总归是女眷聚在一道,准备也简单,不若一会儿一同去母亲那儿问问便是。”
裘晚棠颌首。裴蓠便唤了裴竺下去,裴竺甫一出门,就险些撞到了来送茶点的墨杏。亏得墨杏手快,后退一步把那托盘稳稳扶住了。
“欸,你小心些。”
墨杏舒了一口气,见托盘上的茶点安然无恙,这才对着裴竺说道。不过她嗓子娇甜,说这话就含着一股脆生生的味道。并不恼人。
裴竺却是第一次见到她,他有些不善言辞,当下只好道了声歉意。因他眉目清俊,道歉也诚恳,墨杏本就没甚么为难的想法,二人一错开,她就叩了叩门。
裘晚棠与裴蓠在房内听到了全过程,等到墨杏进门之后,她突然想起一件十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