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刺伤了你罢。”
裴蓠闻言,便冷笑道:
“那是自然,划了我一刀,哪有这般好过。我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他如今已是个废人了。下半辈子,就别想再往我身上使那些阴谋诡计,他那匕首,可是真真正正的朝着心口来的。”
裘晚棠胸前一窒,当前也顾不得别的了。她连忙附身,手忙脚乱的查看:
“他是起了杀心?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一起的吗?你快些让我看看,可还有别的地方伤到了?”
裴蓠对她此刻的担忧很是受用,他制住她慌乱的手,笑道:
“我岂是那么好杀的,只是一时没想到罢了。”
裘晚棠被他压着手,不好用力挣脱,就狠狠剜了他一眼道:
“你还说这些个没用的。再有,他毕竟是太傅之子,你这样若是那太傅不肯罢休该如何?”
裴蓠把她拉到床边躺下,自然他是没什么气力的。裘晚棠怕碰着他伤处,自个儿顺着他躺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轻啄一口那两片薄软的玫瑰粉唇,道:
“这件事却是不用担心的,且不说七皇子会保我,上边那位,也是会替我顶下的。”
他说着,看了一眼裘晚棠迷惑的神情,解释道:
“他伤人在先,这事不能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