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庄子送东西来时就时常一并送。是以这会二人拿到的鲜果便翻了一番。裘晚棠命人去各个院里都送了一份,自个儿留了一些,和裴蓠一同做了吃食。
裘晚棠剥了个橘子,黄澄的橘瓣看着便是汁液丰润,她堪堪尝了一口。裴蓠就探过头来,把她手上的另一半给咬走了。
裘晚棠白了他一眼,道:
“你倒是惬意的很,怎么不见你给我剥一些。”
裴蓠咬着酸甜可口的果肉,凑近她面前笑道:
“不如我分你一些醉卧花都。”
裘晚棠看出了他的动作,眼疾手快的把一瓣橘肉塞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那我倒还不如自个儿剥来的快。”
裴蓠把那橘肉咽了,就靠□子。因着二人都睡在塌子上,他便挪了挪头,枕到了裘晚棠交迭的腿上。自得其乐的翻起书来。
裘晚棠瞅他一眼,用帕子擦了擦手,就把他毛躁出来的发丝捋平了。将他靠在更舒适的位置,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那微凉的缎发,一边问道:
“你说这事儿前不久七皇子去查了,现下可有结果?”
裴蓠下意识的往她手边蹭了蹭,答道:
“我让裴竺去问了,他只说那女子并不是真的为了我。只是叫人给牵着鼻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