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墨酝来赶车,一手扯住那鞭子。凭着一己之力与他对峙。
但她终究是个女子,哪怕她较旁人已是略通武艺。但与男人比,她还是输在了力气上。
她的手本就受了伤,这下就加重了伤势。那男子每从她手里拉出一寸鞭子,就染上一段殷红的血。那边的墨渊看的红了眼,只哽咽道:
“二少奶奶,别管婢子了,婢子命贱,能叫二少奶奶这样,已经死而足惜了狙击南宋。”
她吸吸鼻子,决绝看了裘晚棠一眼。
裘晚棠一见那眼神就道要不好,再见墨酝是要拉了那人同归于尽。这会儿她也顾不得了,强忍着痛起身,顺着马车跳了过去。
那边一直翻找东西的墨杏忙道:
“二少奶奶接着!”
裘晚棠回头,接到了一把长剑,应是从死在车厢里的男子身上翻出来的。
她攥了剑,手上的伤口钻心的疼。
“墨渊!”
她道,及至墨渊下意识回过头来,她便狠了心,拿剑当刀使。重重的砍在那人的手腕上。
皮肉翻卷,伤深见骨。
那人在剧痛之下松开了手,裘晚棠眼疾手快,即刻推了墨渊的身子。让那边的墨酝墨杏把她拉了过去。
然而几人还不敢松气,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