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八日,晚棠却没有丝毫消息。这几天来的每一分每一秒,之于他都是一种煎熬。
他不是没试过去找,可是她仿佛消失了一般,他如何也得不到一点线索。
从一开始的迫切,到如今的失神,他总恍若在梦中度过一般。
裴蓠握着那个成对的鸳鸯荷包,轻轻贴在心口。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爷,爷!”
正沉思之际,裴磬却慌张的跑了进来,神情有些急躁。
裴蓠回过神来,皱眉看着他:
“又怎的了?这般着急。”
裴磬咽了口口水,不敢抬头去看他:
“二,二少奶奶回来了。”
裴蓠闻言,豁然站起身,险些撞坏了桌上的茶杯。他双目濯濯,望着裴磬欣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