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就闻不出来了。你知道,麝香若是闻多了,会有甚么后果?”
裴蓠心里一紧,戚氏以往特意提点过他,他怎么会不知。
裘晚棠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止了笑意道:
“她既然想叫我绝孕,我怎能便宜她。我刺得那处,便是子宫。张介宾的《类经藏象类奇恒脏腑藏泻不同》曾说道:‘女子之胞,子宫是也。亦以出纳精气而成胎孕者为奇。’
她伤了这里,一样怀不了孩子。”
裘晚棠停了停,继而道:
“当然,我不知她有没有那个命嫁人。”
裴蓠轻吻了吻她的唇,没有说话。那丫鬟竟敢这样做,若是墨酝不懂,说不得裘晚棠就真要中招了。他恨不得现在就追出去补几剑,以泄心头之恨。
“你说送到三房,又说道三夫人,难道那香覃——?”
裴蓠问道,见裘晚棠点了点头,他自然就明白了。
他陷入了沉默,因着三房夫人素来相安无事,他还要仔细去查一查才能知道因由。但是,想要害他家娘子的人,是决计不会有好下场的。
裴蓠瞳中隐现血色。
裘晚棠其实并没有那般厉害,光凭香覃的几个表情就知她是谁的人,在想什么。她之所以猜到,是因为她忽然记起了为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