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现下她还在身边。她都不顾及了。
“老太君说的甚么话,”裘晚棠故作嗔怪道,既是老太君要演这场慈母孝媳的戏给旁的人看,那么她也不介意陪她一场,“孙媳哪会累了,若不瞧见老太君安安心心的到了屋子里,孙媳委实放不心。到时婆母问起来,孙媳如何交待不是?”
裴老太君实在无法反驳她的话,这会儿便只能在心底暗暗咬牙。要知道,她原本还想趁着这时间去裴老相爷生前的屋子里瞧瞧。因为裴丞相最尊重这父亲,一点半点都不敢动。那么裴老相爷留下的休书,合该还在那里才是。
只是如今裘晚棠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让她一时也难以脱身。何况当着府里上下人的面儿,她明目张胆的赶她走,岂不是要落得自己不是。
裴老太君思前想后,又左右瞧了瞧那人来人往。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暂时歇了那念头。然而裘晚棠待她这事,又叫她记上了一笔。
裘晚棠不知老太君是如何想的,她的目的,不仅仅是要阻止她。更重要的是,老太君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二房,偏心于裴珩和三房。她原本想着忍忍也就罢了,只是这一此,她却彻底打了二房的脸。甚至侮辱了裴蓠!
老太君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触到她的底线。她自己如何无所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