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蓠不想让她就这么得逞,他就不信自个儿寻不着个法子出来。当下他凑过脸去靠近裘晚棠,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略略眯起眼道:
“我定是能做的出来。”
裘晚棠笑意不变,她退后几步,一手捏上了裴蓠的鼻梁。还轻轻的晃了晃,带着她不常出现的挑衅:
“嗯,夫君所言极是。那妾身便等着了。”
裴蓠听她如是说,便撇了撇嘴,在她唇上偷了一口香:
“你是该好好等着。”
这事暂且不表,再说到裴蓠如何肯让裘晚棠看轻,他就一路想着法子往裴丞相哪儿走去。年关将近,也是时候准备过年的事宜了。
只是今年略有不同,毕竟是分了家的,裴蓠和裴丞相还需多考虑一二。究竟是分了过,还是依旧凑在一起。
按裴丞相的意思,分的太开也不好,这喜庆的日子又何必僵成那般。不管如何说,这流着的血还是变不了的。
但裴蓠却觉着,若是一起过,那少不得多生事端。裴老太君好不容易消停一阵子,别这一过年,就又让她那些个心思活络起来。
父子俩商讨了许久,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是以裴丞相叫裴蓠回去想个几日再来说,再要不合,那便另寻法子。
裴蓠到了裴丞相的书房,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