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下手。”
原来,正亲王这回是叛出了朝廷。和蕃邦勾结,带兵来犯。说到这其中的原由,正亲王又为何放着好好的摄政王不做,便是裴丞相也查不到。本来,若是现在天下安定,击退正亲王也未必不能。但怕的便是如今内忧外患,眼看着国之将亡。
可没想到的是,正亲王却说愿意等到天下有主。但有个前提,便是要裴家中的一人来做质子,不是下仆,而是主子。
所有人都摸不透正亲王想做甚么,裴蓠自然也是。所以他打算自己前去,也好一探究竟。没成想,这回裴丞相却这般坚决。
“父亲,谁知那正亲王——”
裴蓠仍旧试图说服裴丞相,毕竟这不是谁都能去的。裴丞相的身份比之他来固然高的多。可他上了年纪,若是正亲王用刑,或是反悔了要杀了他,他就连反抗也难。
裴丞相拍拍他的肩道:
“我已经决定了,既然这么多年我也没为你做过甚么。那这事,趁着我还没从这位子上下去,还是做的起的。”
他说着转身,跨上台阶:
“忱佾,你还年轻。”
裴丞相说完这一句话,就几步回了府内,徒余裴蓠一人怔楞在原地,半晌不曾回过神来。或许这是他自打幼时起第一次,有种哭笑兼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