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陈安之在听筒那边无奈笑笑:“就知道你没这个胆,也没这个心。”
“怎么没胆了?三天之内你如果出现在我面前,说不定我……”蒋陌然正与他说笑,隐约见薰衣草麦田里有个人紧抓着胸前的衣服跪在那里,眉头紧皱,一副呼吸困难的样子:“陈安之,我有事不和你说了。”
“喂!说不定你什么?喂?蒋陌然!”
蒋陌然提着裙子跨入麦田,手机里陈安之还说了什么她没听见,草草挂机。眼前的农妇满脸痛苦,跪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呼吸之间尖锐的嘶鸣声从她的喉咙里逸出,她的样子就像像是随时都能因窒息而亡。蒋陌然看过太多这样的症状了,连忙问她:“药在哪儿?!”
农妇惨白着一张脸,抬起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大片的薰衣草田,眼底已经憋出了青色。
蒋陌然把自己的手包给她垫在脑后,让她的呼吸能够顺畅一些。她提着长裙,拨开长长的薰衣草去寻找。在距离农妇躺倒的地方五米之外,她找到了一个小布包,包里果然有一瓶哮喘病急救喷雾剂。蒋陌然迅速的折回来摇了摇手里的小瓶子,托着农妇的头让她张开嘴吸入喷出的药物。
不一会儿,农妇喉咙间的喘鸣声缓和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稳了。汗水染透了她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