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鸭汤一块捎来了。郁粟这种身份的人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尝过?唯独烤鸭他老人家百吃不厌,这是除了他太太以外极少数人才知道的小秘密,蒋陌然这叫投其所好。
郁老头吃的满手是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怎么的,买好东西来谢谢我昨天晚上救了你?”
“这哪儿能算好东西啊,瞧您说的。”蒋陌然喝了两口鸭汤:“知道您看不起鲍参翅肚,买点实惠的来咱们师徒俩吃吃。”
“谁和你师徒俩?你还差得远呢。”郁老头嘴里嚼着东西还不忘挖苦她:“我不指望你马上能给我飙出一首opera来,最少你唱钟潇的歌别走调吧?什么时候你嗓子利索了谱子看熟了,我再考虑应你喊得那声‘老师’。”
“行行行,听您的。”蒋陌然就喜欢老头子这个脾气。
她正要自己去卷烤鸭和春饼,郁老头的筷子就敲下来了:“不许吃葱,也不许吃饱!不然影响发声训练今天晚上你就别想回去歇着了!”
蒋陌然背地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顺着他老人家的话应和着:“是是是,遵命。”
郁老头吃饱喝足了,洗干净了手才揭开他老人家那台宝贝钢琴的盖子:“今天继续发声训练,还是唱‘啊’,跟着我钢琴的曲子往上抬音阶。”
“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