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面前,乖巧的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
郁老头看着湛清碧绿的茶水,突然叹了口气:“哎,就是这个最笨的也要飞走喽。”
老头子瘦削的小身板坐在钢琴前面,显得格外伶仃落魄,蒋陌然突然有些心疼他。
郁粟是个严师,早些年在大学里授课的时候,他的学生几乎都做了各大音乐学院的导师和教授。他临近退休的时候正好是钟潇、苏妄晴那批第一代歌王歌后出道的年代,几乎所有老一辈的歌坛神话都从郁老头手里调教过或长或短的日子。可无论是那些安于课堂的导师教授,还是那些已经半隐居生活的老一辈歌王歌后,他们早就离开了郁粟生活的圈子,鲜少再与他见面,就算是年节时分,也只有有心人送来的一份礼物而已,人却都已经多年未见了。
想到这里,蒋陌然觉得心口酸酸的:“老师,您有去南方的打算吗?”她可没忘了顾少白对这位老师志在必得的模样。
“也许吧,”郁老头吹着烫口的茶水:“怎么,顾小子跟你说过他想让我去他公司的事?”
“没说过,我猜的。”
郁老头闷闷的说:“我老了,格外喜欢小辈。顾小子的妈是我家老婆子的得意弟子,我们女儿在国外,逢年过节才回来,反倒是云荏那丫头经常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