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每一个笑颜,都想拥有,说不清是独占欲作祟抑或纯粹地只是想要爱惜她。
朗赞在她的嘴里尽情翻搅,不知轻重地吻,缠在一起共同急促地喘息。
随着男人慢慢调动气氛,阮薇被吻的思绪快要濒临崩溃,可是他没有想过停止,反而更加用力地摩挲她的唇瓣,非得按在怀里狠狠地吻,仿佛食髓知味的野兽。
最后阮薇不得不蜷着脊背,才能躲开他居高临下的吻。
阮薇被吻的双唇红肿,眼里像有薄薄的一层光,让他几乎以为,是不是奇迹发生了。
朗赞依依不舍地松了她半分,再开口时声音低沉而弥蒙:“我工作经常要出差,所以没办法时刻陪着你。我会抽工作烟,有时候控制欲很强,要以我一个人为中心,会对你管这管那。我对一些女孩子的事情也没兴趣。你愿意和有这些缺点的、甚至大你好几岁的叔叔在一起吗……最重要的是,我有洁癖,不喜欢别人在我床上。”
“我也不行吗?”
他忘了说:“只有你除外。”
如果我只是一场属于你的臆想症,那你就是一团最暗的火。
阮薇伏在朗赞胸前,暗自下了决心。
她要变得更加强大,才能配得上那个如此优秀的他。
那个事业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