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一眼,拉着孟遥光的手,语气关切地问,“近几个月的月事还正常吗?是不是还像以前的时候一样疼?经期是否稳定?……”
当着男人的面讨论这些,孟遥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很轻很轻,几乎听不见,“这个月提前了六天……有的时候,还是会……疼”。最后一个字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两片苍白的唇瓣无力合作完成的动作,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落在某人眼中,只觉得心里一阵揪疼。
易青边听边点头,眉心紧皱,手指轻轻搭在她腕上,神色严肃,“遥光,你的脉息有些不稳,身子必须尽快调理……”
易子郗搭在沙发边缘的指节发白,指尖陷进黑色沙发的真皮中,他一直以为三年前的那场意外给她身子带来巨大的创伤,却不知道……
“为了我女儿的身体,我还是勉为其难留下来吧!”易青似乎经过慎重的考虑后最终做了一个决定,那语气,听起来要多勉强有多勉强。
孟遥光听了却只想笑,下意识地去看旁边一直沉默的男人的反应,却见他眸色幽深地看着自己,他离得是那么近,在他清澈的眸底,她几乎都可以看得那个咧开嘴角要笑不笑的、小小的自己,吐了吐舌头,迅速低下头,掩饰脸上光明正大的笑容。
易子郗沉着脸,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