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当时也有些恼了,将给徐惠娘寻来的小玩意儿扔在地上,皱眉说道:“这些日子你怎么了?怎么都是这样一副丧败脸?”
徐惠娘哭道:“我怎么了?咱们前事不提,我就只问你,你可是跟二少夫人提了要将崔远过继到大嫂子名下的话了?”
崔铭听后一愣,说道:“我是说了,如何?那日程氏偶尔向我提了大嫂子的日子苦,之后又说了些崔远聪慧的话,我才想得了这个好法子。但这事不大可行,不就停了下来么?”
“既不大可行,又何苦在二少夫人面前说呢?”
徐惠娘哭道:“害得我如今里外不是人,旁人只当是我撺掇着你说的,这让我往后如何与少夫人见面?”
崔铭听后觉得稀罕,心中颇为纳闷,也忘了恼怒,只冷笑道:“难不成你还要与她处成了亲姊妹?那程氏虽表面仁厚,但却是个爱为我吃醋的,你当她会真对你好?”
徐惠娘听后却十分不以为然,若是程瑜爱吃醋,那翠荷又如何能生得下孩子来。
这时,脑子突然清晰些得徐惠娘用着一双朦胧的泪眼看了眼崔铭,又一个第一次,发觉了崔铭的愚蠢来。兼着崔铭身上还带着鲁莽之气,徐惠娘越发的觉得崔铭十分不牢靠。
徐惠娘再一次为了她与崔远的前程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