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逍遥。
可是,肯做妾的女子,身份大多低微,气度不会高华,再美再妩媚,也让人尊重不起来。哪像梦中那一抹倩影,灼灼如花,亭亭似玉,一眼看过去,已是看的痴了。
陆琝细长的双目中满是柔情,阿迟表妹虽娇气了些,很温顺听话。祖母一封书信过来,她便乖乖的抄起《华严经》,极少出门,极少闲逸。女孩儿家娇气些又怎么了,听话便好。
如果能把阿迟表妹接到安庆住一阵子……陆琝心咚咚直跳,如果阿迟表妹到了安庆,一准儿能把严家表妹比下去!祖父、祖母、父亲定是更喜欢阿迟,便是母亲,见到阿迟温顺可人,也会很满意,或许会改了主意,也说不定。
陆琝站起身,在室中徘徊。以阿迟的风采,若是到了安庆,俏生生站在众姐妹当中,定是如野鹤立于鸡群,卓然不俗。见了她,母亲哪还会那般执意,要为自己定下严家表妹。
可是,姑丈姑母又怎么肯让表妹去安庆呢?陆琝想到这点,着实有些下气。姑母对自己一向关心爱护的很,日常起居照顾的周周到到,却从不过问自己的亲事;姑丈更甭提了,客气而温和,但是一句话不肯多说。
祖母,您的心思是不是白废了?陆琝苦笑。您把我送到凤凰台,一则是为了学业,二则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