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爷长揖到地,“儿愧不敢当。”徐次辅微笑道:“有什么不敢当的?依为父看,你能干的很。家中的庶务,朝中的应酬,都能周旋得当。”
徐三爷谦虚了几句,唯唯而去。
徐三爷离去之后,徐次辅的书房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便服前来的朝臣。书房门密闭着,并不要仆从在旁服侍,他们说了些什么,谋划了些什么,无从得知。
徐次辅很忙,不过徐郴若是回来,他会放下手头事务,和长子饮酒谈天,消闲半日。“郴儿越发疏懒了。”徐次辅责备道:“回府陪伴为父的时候越来越少。”
徐郴心虚的陪笑,“儿子回来的是少了些,往后一定改,一定改。父亲,您也知道礼部是忙碌的,公事完了回到家,阿述阿逸又吵着要去看姐姐。”
徐次辅舒心的笑着,“素华这孩子极好,争气。”不只做了国公夫人,得了公婆夫婿的欢心,进门不到一年便怀了身孕。有这样的姑娘,娘家面上也有光。
提起爱女,徐郴话可就多了,“您是不知道她,快要当娘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我若不常去看看她,嘱咐嘱咐她,实实放心不下。”
徐次辅笑着摇头,“太过儿女情长。”自己也是有女儿的人,当年女儿出阁、怀孕,不过略问一句而已,何曾这般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