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姐姐,我要是不说,你们看不出来吧。”
    听眼前这个比儿子还小的小伙子说自己残了,润叶娘一股酸楚涌上鼻尖,颤着声问:“你这是怎么受的伤?”
    “打仗的时候踩着了地雷,左腿膝盖以下炸没了。”许向前看润叶娘一副要哭的样子,安慰道“有些战友命都丢在战场上了,我舍一条腿不算什么,保家卫国,总会有流血牺牲。我现在装上假肢,练了几个月,往那一站,自己不说,没人看得出我腿没了。”
    说罢,自己还“呵呵”笑了笑,一点悲伤阴郁都没有。
    “现在科学了,啥病都能治好,我家孩子爹,小时候发烧打针把耳朵打聋了,后来去省城装了助听器,现在也能听见了。”姐姐说道。
    “是啊,我儿子现在整天带着助听器,和正常人没两样,等中午他回来吃饭,你跟他好好聊聊。”润叶娘对所有和润生一样年纪轻轻就残疾的人,都抱有强烈的同情心。
    猫蛋的手脚很快,还没到吃饭时间就把她爹和她爷爷给带回来了。小孩子话没传清楚,张有堂父子俩以为张家栋在部队出了什么事,部队上派了人来。丢下手头的事,火急火燎地往家赶,到了店里却发现家里的女人们和一个年轻小伙子围坐在桌子边嗑瓜子,满屋子扫了一眼,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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