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窑里润叶就笑倒在炕上,田兰站在地上一边脱大衣裳一边调侃道:“你这是刚才西北喝多了,抽抽啊,笑什么呢?”
润叶一个翻身,趴在炕沿上说:“你不觉得好笑吗?张家栋大年初一、千里迢迢的打个电话回来,就这么你寒暄一下,我寒暄一下就没了,什么有用的话也没说上,你说他现在心里怎么想。”
润叶对田兰眨了眨眼睛继续说:“哎,你男人打电话回来,说不定是想跟你说什么悄悄话呢,这下可好,除了一句‘你好吗?我很好。’啥也没说成。你心里是不是有点想法啊!”
田兰被润叶说的脸红,转过身坐到缝纫机前,不理她。
“哎呀哎呀,知道你脸皮薄,我不说了还不行,咱继续做衣服,啊。”润叶见田兰不说话只得自己放□段,讨好的说。
晚上回到家,独自躺在东窑的炕上,田兰思索着白天的事情,尤其是润叶的话。她自问对张家栋确实没有什么可以称为“爱情”的感情,他们到现在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超过一个星期,让她爱上一个只相处了不到一个星期的男人,这显然不现实。真要谈感情,她对他最多也就是亲人之间的感情,甚至这份亲情还没有她和婆婆之间的深,毕竟她们才是朝夕相处的人。
可自己为什么对涉及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