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等她在小土窑里洗漱好回到东窑,张家栋和小海都已经躺在炕上,静谧的室内还能听清小海均匀的呼吸声。
    田兰吹熄煤油灯,轻手轻脚的上炕,还没躺好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压在枕头上,她不敢叫出声怕吵醒旁边的小海。田兰狠狠地在张家栋宽厚的肩膀上扭了一下,小声说:“作死啊,孩子还睡在边上呢!”
    “没事,小海已经睡着了,你听,都打起小呼噜了。”停了一下,语气有些痞痞的说“昨天半夜是谁叫得那么大声,把我耳朵都快吵聋了。”
    “不许说。”伸手捂住张家栋的嘴,田兰气急的说,可这虚弱的抗议在张家栋这里完全没有作用,他甚至用舌头舔了舔田兰的手心。
    田兰的脸竟然不争气的又红了,为了掩饰尴尬,她佯装凶恶的狠命又扭了扭张家栋的肩膀,“我叫你作怪,还不快下去。”
    田兰那点小力气在满身肉疙瘩的张家栋身上完全不起作用,不过张家栋还是配合的哎呦叫唤着:“你要谋杀亲夫啊!”
    张家栋在家也待了有十来天,经过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同床共枕,两个人亲近了不少。怕把田兰的小身板压坏,张家栋翻身躺回自己的位置。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田兰,喘息了一会儿,说:“你说许向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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