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似的趴在上面东瞅瞅西瞧瞧,而在她头上三尺开外,显而易见长明灯的一盏灯座。
闻人樱离立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这样的举动,不免有些哭笑不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说她笨吧,有时候比谁都精明,可要说她聪明,那还真是玷污了“睿智”这两个字。
曾有那么一段时间,特别是当白石老人说她是个人物的时候,他已然隐隐将她当成了一个“特别关照”的劲敌,可是现在见她这幅模样,他真的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值得在她身上投注那么多的精力——这样一个胡来乱闯的女人,什么时候把自己玩死了也不是件奇怪的事,根本就不需要他来动手,反而要保护她的周全才是真正伤脑筋的事情。
取过镜月未央手里的火折子,闻人樱离攀了两步登上墙壁点燃长明灯,不过多时整个地下室的长明灯都依次自燃了起来,大致照亮了偌大的一个空间。
镜月未央还是趴在墙壁上,鼻子凑得很近,整张脸都几乎贴了上去。
“你在看什么?”
“这里画着一幅画,”镜月未央抬手点了点面前的石壁,“好像是一颗大色子,你过来看看,我怀疑是我出现了幻觉。”
闻人樱离走近两步,抬眼往壁面上细细扫了一遍,果然瞧见了零零落落的几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