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是你把那个男人引来会场的,对吗?”
顾飞谦从没有用质问的语气对林跃说过话,这是第一次。
林跃并没有回避顾飞谦锐利的目光,而是淡然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烟,点燃之后深深吸了一口。
“你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你也知道我不是小孩了吗。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你把我当做小孩来照顾来保护,好像我是上等的瓷器,脆弱到只能用来招待贵宾。”顾飞谦微微侧目,下巴与脖颈形成锐利的角度,唇角的凹陷森冷的让林跃抽烟的姿势僵在原处。
他一步一步走向林跃,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轻轻摘走他指间的香烟。
“飞谦……”
“对于从来不在乎我的人,我为什么要将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放在心上?”
顾飞谦的双眼深不可测,那瞬间林跃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试镜时被对方的目光牢牢锁定的感觉。
“你只是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斩断我的过去罢了。”
“你能这样想就好。”
直觉告诉林跃,自己必须离开。
离开顾飞谦的领域,离开他的气息范围。
但落荒而逃实在太丢人了。
林跃拿出烟盒,摇出下一支烟,就在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