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不染,此时更显多余。
    沈陈之争,胜负已定。
    站在闹市的街头,他忽然想起临行前大哥写下的信条,让他见到颜想的时候再看。
    人潮当中,沈少君入怀取出信卷,两指捻开,炎日就在头顶,他却如坠冰窖。
    上面只有十二字连成了一句话:颜家之女,曾发毒誓,若进沈门,五雷轰顶。
    颜想在哪?
    他不敢相信,这到底是为什么,他想见她想问她……
    颜想在哪?
    颜想当然是还在下棋了。
    明明是想飞奔而去的,可是罗成的那句胜负未定,我等你,突然让她心里一顿,回想起自己曾发的毒誓,思索再三还是叫颜正去跑了这一趟。
    当今的状元郎,只是翰林院的一名编修,他总是自嘲说苦读数年,最后一身抱负不过也为了养家糊口,还不如她早早当家,她喜欢听他说话,有的时候明明是一些不雅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总是带着风雅味儿。
    亭内有风,已经是第八局了,晌午已过,她饥肠辘辘半个身子都伏在了石桌上面,姿势甚为不雅。
    罗成还在犹豫,眼角余光中能看见她颇有些可怜的揉着肚子。
    他笑,放好棋子。
    她到底是没有那么些的耐性,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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