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对她擅自做主很不满。章瑾耸耸肩,似在说章瑜的哭泣与她无关。事实上,当真也没什么关系,曾经因为父亲的凉薄,她觉得章瑜母女可怜,现在……章瑜的死活,早已不关她的事儿。
章瑜缓慢地踱至床前,微低着头,柔声问:“好些了吗。”
“很好。”
章瑜余光扫过床头柜,她昨天托人送来的花不见了,心在那一刻揪的很痛很痛。她无声地问,章瑾,你什么都有,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来抢她的。在宋迟前,她什么都不敢说,就连嫉妒也要偷偷进行。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夺回这份,哪怕早已残缺了的感情,哪怕,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他们不可能,她也不想就此放手去成全他们,她好恨,为什么那个男人,给她生命的那个男人也站在章瑾的立场上,说她错了。她没错,错的是他们,章瑜吸气,尽量表现的平和。
章瑾看了看宋迟,又看看章瑜,考虑着是不是该挪出地方。
“你怎么来了,暖暖休息了?”宋迟口气很淡,此问多像出于习惯。
“保姆在家里带着。”
一问一答,宋迟还是微蹙了蹙眉,章瑾看的真切。
章瑜回头看了看章瑾,小声地问:“你能避一避吗,我有几句话想跟宋迟讲。”
章瑾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