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偌大的包厢里,就只有她和章瑜。
她进去的时候,里面乌烟瘴气,笑话浮声。她找了个位子坐下,看了眼坐在新上任领导旁的章瑜一眼,忽感时光倒转。
曾经的她,也曾这样过,在费总身上讨希望,费总虽好色却从未真的为难过她。章瑜她也是要走那条路?不是有宋迟保驾护航么,还是说他们已经散伙她不得已?
章瑾抿唇,这不该是她去思考的问题,转而低声回了身边同僚的话。交谈了有一阵子,新领导也不知发什么神经,点名章瑾喝酒。
这样的场合,所有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还有章瑜,幸灾乐祸阴谋得逞,要多可恶就多可恶。章瑾登感烦躁,觉得章瑜脑残,至于领导,她只能微笑打诨。
领导并不打算放过她,漳州工程材料一事被他撂桌上,众人面面相觑。章瑾明白,这是为了章瑜出头。她表现的很平静,材料借用而已。明面上,她还得赔笑伏低做小,领导说什么,她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哪怕贬低自己。
她的忍让,那位领导也没打算要放过她。章瑾在心里叹气,觉得章瑜没必要如此,如果她认为借用材料是对她的不尊重大可以还回去。
事情果如她预料发展,那位领导故作糊涂地问起费总。所有人都看向她,这让章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