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蜡烛,跳跃的火苗在眼底晃动,木屋中间摆放着一只浴缸式样的大木桶,而弗里茨站在一边。
“这,这是……?”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便拿询问的目光去瞧他,满是疑惑。
“洗澡。”弗里茨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木桶旁边。上辈子,在苏联的时候,两人在难民营里假扮夫妻,只分配到一只木桶,他品行恶劣地抢了她辛苦打来的洗澡水。这一辈子,他放她在心上,所以用尽余力去赎罪。
木桶里放满了腾腾的热水,冒着烟雾,水里飘着玫瑰花瓣,四周点满了蜡烛。这个场景,浪漫而温馨。摸了下水温,刚刚好。林微微很是感叹,没想到这个粗犷的大男人会想出这一招。
“这半个小时里,你就在忙这个?”
见他点头,于是微微又问,“这木桶是哪里来的?”
“附近找的。”
“这花?”
“新娘的捧花。”
“蜡烛?”
“花园里取的。”
“热水?”
“桑拿房里挑来的。”
“这么说,我非洗不可了。”
“是的。”他看着她,微笑。
好吧,看在他花了不少心思,动了不少脑筋的份上,她妥协了。脱下外套抛过去,他随手接住,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