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阴谋的伪君子。
    林微微在这边快要被气炸了,弗里茨却在那里不厚道地被逗乐了。杨森这人其实是来搞笑的吧,原本的暴力剧场硬是给他给扭转成了搞笑剧场,他拍了拍手,道,“不错,小子有进步,学会耍流氓了。”
    杨森冷冷地回了句,“彼此彼此。”
    俩警察在那里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这气氛着实诡异,真假难分。到底是男的非礼女的,还是女的色心大起非礼男的?难下判断啊!当今这社会,女汉纸彪悍起来,远胜男人。前几天不还是有个新闻,说什么一女人拿电线将入室抢劫犯绕梁三圈,喂下伟哥,强x了一星期。结果那哥们蛋损精绝,打了110,哭天抢地地喊救命。
    见这四个男人八双眼睛全都盯在自己身上,林微微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谢天谢地她没有读心术,要是知道他们将自己和那个强上苦逼男的牛逼女画上等号,必定呕血一公升。
    到底是谁非礼谁,一时难下定论,只能给三人各录一份口供,呈上去由公诉人定夺。
    按照正常法律流程,应该将他们带回警局,仔细盘问调查。不过,吃过一次瘪,弗里茨这尊大神,宾恩是万万没胆请的。生怕请回去又莫名其妙地挨批,毕竟没出人命,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地做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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