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痴情至此,也实在难得。蔡英叹了口气,只希望她能早点好起来。
弗里茨去阳台上吸烟,眨眼,已是四月。太阳普照着大地,又一年春暖花开的季节。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落在脸上,让他绿色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任何事情都可以掌握,只有她的感情,他无能为力。以前是这样,跑到现代,付出了一切,他还是没把握。他弯腰靠在栏杆上,吐着烟圈,一脸茫然。
抽完最后一口烟,他回到屋里,这时,病房外传来了敲门声。走过去打开一看,来的是海蒂。
“你怎么来了?”
海蒂挑了挑眉,道,“你还好意思说,今天召开股东大会,我们和gaztrans签约。在约定地方等半天不见人影,我只能亲自找上门!”
见他动了动嘴唇,她忙抢先道,“不可以推脱,已经万事俱备,只差你这阵东风了。”
闻言,蔡英道,“去吧,这里有我,不要耽搁了正事。”
弗里茨看了眼微微,不语。
蔡英知道他固执,只能拿微微劝他,“你做了那么事都是为了她,别到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说得很对,他没法反驳,妥协了。弗里茨走后不久,林微微突然睁开了眼睛。
蔡英戴上老花镜,本想看书打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