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底线,最后连个能压制住他的人都没。
鲁道夫坐在餐桌前,明知故问, “你怎么来了?”
弗里茨开门见山地道,“找微微。”
“她不在这。”
“不在?”弗里茨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道,“除了来你这,她还会不告而别去哪里?”
“你都说了是不告而别,我怎么知道。”
鲁道夫端起咖啡想喝,却被他一把抢过,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阴着脸警告,“别和我玩花样。”
几十年过去,鲁道夫不再是当年的毛躁小子,商海沉浮,什么没经历过,铁定不会受他威胁。相对弗里茨的沉不住气,他只是气定神闲地说了一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弗里茨本想发火,但转念一想又忍住了,道,“鲁道夫,你已经老了,弗雷德就算没进棺材,也和你差不多。你们俩不可能再给她幸福,但是,我还有希望。不管上辈子做了什么,我都爱她如一,而她的心中也是有我的。让她纠结过去,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鲁道夫知道这点,所以才会说那些话劝她。不过,弗里茨这人刚愎自负且嚣张,他看不惯,也怕微微降不住,所以给个下马威让他收敛一点,还是必须的。
“你别把她逼得